当我穿着名贵西装去上班的时候,他们似乎有点惊奇,但是没有人跟我提西装的事,只是偶尔瞟一下.胖子李对我阴险地笑笑说:"这西装满贵的吗?是不是被哪个富婆看上了啊?"
这句话让我很不舒服,可是我已经学会了反抗,我抿抿嘴一笑说:"对的,难道我被包养还要对你打报告吗?"
他点了点头,一笑,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白了我一眼说:"等着吧!"
我也是冷冷一笑,他这句等着吧,当初暗含的意思,我无法知道,只有当自己在后来的某个时候才清楚地知道,这是一盘早已定好生死的棋.
那天中午,我刚从食堂吃饭回来,想趴桌上睡会觉,突然电话响了,我接了电话,是她的声音,她听出是我,于是很有精神地说了句:"哎,过来下!"
我问:"什么事?"
她嗲嗲地说:"没事就不能找你吗?现在拽了啊,连经理面子都不给,小心把你炒了!"
我听了这话很开心,于是往她的办公室去,虽然同在一座大厦,如果她不联系我,我根本无法知道她在干嘛,我也想她,可是我可不敢主动给她打电话,她至少在公司里算是大忙人,大人物.
我走到门边,迟疑了下,然后敲了敲门,我进去后,看到她没有抽烟,而是在那里描眉,一边描一边说:"请进!",她说的特优雅,那句"请进!",我走到里面,她放下粉底盒,然后对我微微一笑,她略略修饰后,更加的漂亮,她从不会浓妆艳抹,只是轻微地点缀.
我望了望门,然后对她说:"你不怕别人会看到吗?"
她很自信地笑,然后拿起电话,对我用指头嘘了下,接着对着电话说:"小王,没有我的允许,谁都不准进来!"
她挂了电话,然后双手放在桌子上,抬起头仔细看了我会,微微笑着说:"挺男人的了,很好!"
我有点害羞地一笑,皱了下眉头说:"你可真够大胆的你!"
她听了这句话,站起来,然后走到我面前,双手抬起勾住我的脖子,贴着我,嘟了下嘴,孩子一样地说:"你不喜欢么,我就是要大胆,我怕什么!",说着,她慢慢趴到我怀里,靠在我胸膛上,脸转到一边很幸福,很安逸的样子.
我当初也不太能把握她的状态,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有把握我们没事,还是她太过于忘情,性是可以让人的判断力下降的,或者因为身体的冲动,人的大脑会变的迟钝,色胆包天,得意忘形.
她趴了会,然后就慢慢地亲吻我,手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摸着,抬起头,眼睛望着我,露出特挑逗的表情,舌头在嘴唇边滑动,她想要的,脸有些红,我看的出来,看到她想要的时候,我就会特激动,感觉可以满足这个女人,对性爱的要求犹如孩子对玩具痴迷的女人.
四五天没做了,我也特别想,被她这样一弄,如何把持,因为是在办公室,我想也顶多只是亲亲摸摸吧,最多用手帮她摸到高潮什么的.
她很享受,很认真地亲吻我,因为她的个子比我矮,只有一米六九,因此她先来亲我的嘴,于是要垫起脚,她手勾着我的脖子,在我的嘴上亲了下,接着就开始往下滑,她一直亲到我的衬衣的胸口,然后手抱着我的腰,又慢慢地亲吻下去,最后就到了我的那个地方,她慢慢蹲下,抬头睁大眼睛,看了我会,接着就用手在我的那个地方摸起来,她不笑,眼里都是色情的沉默,西装的裤子总是很软的,因此被她这样一弄就顶了起来.我吸了口气,然后有呼了下,她真是够坏的,她这些都做的跟日本A片里的一样.
她看我鼓的高高的,我的表情有点难受,她眼睛里露出女王一样的贪婪,接着就来解我的裤腰带,我见她这样,忙压着她的手说:"不行的!",我看了看门口.
她牙齿咬了下嘴唇,然后推开了我的手,她瘾上来了,火燃烧起来了,她推开我的手,然后把裤腰带解开了,我还没来及反映.
她就把我的裤子退去,然后隔着内裤摸起来,她闭上眼睛,摸着我的那硬硬的东西,然后嘴里说了句:"呃,好棒,好大!"
她对我的年轻,我下面的威力,对下面因为年轻而带有的硬度时常很兴奋,我知道这是老男人所没有的,我可以坚硬如铁,她喜欢这个,当作一个宝贝在那里摸着,闭上眼睛,她那么享受,那么陶醉,似乎整个心儿都被刺到了.
我去摸她的头,手放在她的头上,仰起脸,当我感觉她的嘴唇呼着热气,隔着我的内裤去含,去咬我的下面的时候,我如女人一样地呻吟了下,然后只有摸着她的头寻找镇定.
她就这样玩了很久,吃了很久,然后用手把我的身子往沙发上挪,我没有低头,因为东西还在她的嘴里,她并没有放下来,全湿了.
她在我靠近沙发的时候,脱去了我的内裤,退到膝盖处,然后让我坐下,接着,我仰身靠在沙发后杯上,她蹲在那,脸红的要死,耳根也红,她拿着我的手指头放在嘴里,吮吸了下,然后看了看那个高高直立的东西,就把我的手也拿上去.接着,她就伸出舌头,侧着脸,从我的最高点,一直往下面滑去,舔到下面两个球球上,球球被她吸起,然后落下,她又从最底部舔到最上面,她会弄极了,她把我弄的难受死,身子都想挺直,快活的不如死去.
她越来越贪婪,越来越忘情,她吃的快活的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,高雅的女人,她不顾这些.
我差点被她弄丢了,我抱着她的头,祈求着说:"乖,别弄了,难受!",我想推开她.
她没有听我的,疯狂地上下,我要死了,她似乎从我这样的表情中看到了快感,最后她停下来,然后迅速地,她当时穿着裙子,短裙,西装性质的,她手伸进去退掉了内裤,飞快的,我见到她这样,明白了,她想真的来.
我又皱了下眉头说:"能吗?"
她急促地喘息,然后说:"让我死吗?",她微微抬头,然后张着嘴,腿一抬,看了看我那被弄的滑润的要死的东西,她拿起来,然后抬起头,她很爽,张大嘴,仰着头,吸了下,然后就插了进去,接着她放下身子,在我的身上,抬起,坐下,然后手扶着我的肩,我在她动了两下后,开始配合她,去顶她的身子,我也什么都不管了,跟她爽,跟她弄,跟她去寻找那个高潮,她被我顶的飞快,身子颠簸的如同风扇转动,两个人都很爽,这样弄了会,她有点累,然后笑着,皱了皱眉头说:"哦,换下!",她又移过身子,
对我坐到我的上面,然后我抱着她的腰,继续顶动,最后又从这个姿势转变为她手扶办公桌,这样又抽了很多次,她的上衣扣子被我抓开,两个奶子被我的摸的特爽,她的头发凌乱,白色的衬衣,黑色的短裙,领口还有蝴蝶结,头发乌黑光亮,皮肤白皙,穿丝袜的腿修长,这样的一个女人,一个少妇,一个极品,被我从后面顶着,手扶办公桌,身子一下下地被我折腾,被我撞击,嘴里还有兴奋,痛苦的呻吟,浪叫声,她最后狠狠地趴在了办公桌上,电话,文件,什么都被弄乱了,我射了进去,她被我压在办公桌上,也快活到了极点.
我想她没到高潮,于是我问她:"你要吗?",她若想高潮,需要正面,她自己动,她自己按照她的需要扭动屁股,找准高点去磨.
她摇了摇头,一笑说:"要死了,够了,舒服,小坏蛋!",她去桌上抽面纸给我,我刚想离开,她说慢点,小心地擦.
我皱了下眉头,接过她的纸一边擦一边说:"还不是你,你够可怕的,真的不理解你,你是不是很会啊,有很多吗?"
"放屁,只有你!",她趴那,我仔细地帮她擦,她回头趴那,笑着看我为她服务,很幸福的样子.
弄好后,我们整理好衣服,她把乳罩和衬衣弄好,然后仔细看看裙子,又拿起镜子,看了看脸,一看就笑了,"妈的,红死了,真恶心我!",她抬头看着我说:"你有没有感觉我坏?"
我说:"当然有了!"
她突然跟孩子一样撒娇,哼着说:"怎么办呢,我白天一个好女人,现在就一个坏的要死的女人,谁让你来的?",她突然还说我.她是逗我玩的,过后,她还有点害羞.
我说:"是你让我来的!"
她说:"坏蛋,我让你来就来吗?"
"那我马上走!",我有点小气地说:"哼,享受过了,就不认人了!"
我假装要走,她突然上来抱住我说:"不要走,说玩的,我这几天想死了,贝贝在我那,我不方便,前几天天天去应酬,今天熬不住了,姐是不是很坏?"
我撇了下嘴,点了下头说:"有点吧,但感觉满好!"
她也笑了,捏着我的鼻子说:"你也好棒,身体真好,腰上的力量真大,我喜欢!"
"你这个坏丫头!",我亲了她下说.
她呵呵地笑了,说:"对,就是你的坏丫头,坏丫头,丫头!",她似乎喜欢我说她丫头,也许是年纪关系,她暗暗地喜欢被我这样叫,可以找回那些她认为的资本吧.
其实她这个年纪,这样少妇的风骚是最好的,小丫头比不了.
她看了看时间,似乎要到上班的时候了,她上来抱着我,亲了下说:"老公,先回去吧,明天再过来!"
我张了张嘴说:"还来这里吗?"
她点了下头,说:"是!"
我皱眉说:"不会有事吧?",淫荡过后,理智稍微清醒.
她皱了下眉头说:"怎么会呢,谁会知道,这里我说的算,你来的时候看看有没有人跟踪你就好了,呵呵!"
我呼了口气,点了点头,那个时候我一切都随她的,如果她不怕,我又怕什么,反正去了她那,她爽,我更爽,可以跟她做,可以见到她,可以跟她接吻,拥抱,我都很开心,甚至看到她那高雅的样子,都会满足.
有了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,第三次,那次过后,我们持续了几乎一个月,那一个也,我们隔三差五就去玩,在办公室里干,因为开始都没事,这样下去,我们都麻木了,也想到肯定不会有事的,没人会知道我们,我们偷的很快乐.
在办公室里尽情的淫荡,疯狂,达到高潮.
可是我们不知道,有双可恶的眼睛盯上了我,胖子李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跟踪了我,我想一定是这样,多年后,莉姐告诉我,是那小子的爸爸写信告诉那个香港男人的.
那是两个月后,到了五月份,公司决定留人,胖子李从丁主任那得知公司留下的一个人是我,而不是她,这是上层,早已决定,而我们还不知道的.
他心灰意冷,他想到了报复.
那天,我一早上起来,就感觉很乖,我想到我跟莉姐在办公室玩了一个月,真的又刺激,又有点紧张,这一个月,我更加爱她,更加喜欢跟她在一起,我一天不见她就想她,想她的温柔,想她的疯狂.
可是那天早上,我一早起来,感觉有不好的事情,心里一直紧张,也不知道为什么.
到了中午,她又电话给我,让我去.
就在那个中午,恶魔终于来了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