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楠此刻睡得很沉,估计刚喝酒喝的太多了。回想一下,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样逃离那群淫兽的爪牙的。把手机关上揣起来,然后把蒋楠的座椅放躺下去,好让她能睡得舒服一些。自己也把座椅放下,躺在上面,想就在车里对付一宿。可躺是躺下了,却无丝毫睡意。一会儿想白琳和老刑的事情,一会又想起白璐的生日。两件事来来回回的,在我的脑海里拉锯。到后来我想得脑仁都疼了,仿佛真有锯齿嵌在里面一样。烦躁之下,坐起身,轻轻打开了CD机,把音量调得很小,然后重新躺下。闭上眼睛,在甲壳虫的乐曲声中慢慢寻找梦。
也不知过了久,脑子开始变得混沌,似乎处在了梦醒之间。一会儿听得见CD的声音,一会儿又听不见。想起身去关,但却又懒得动。又过了几分钟,强迫着睁开眼,准备去关CD。眼睁开之后,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。下意识地扭头一望,只见身边的蒋楠也醒了,正睁着眼睛盯着我看。
蒋总!我睡意立时消散,喊了一句。
蒋楠冲我笑笑,然后咬了下嘴唇,道:谢谢你,小赵!
虽然车里光线很暗,但蒋楠的那个咬嘴唇的动作还是清楚地被我瞧见了。我不由一怔:平时在蒋楠身上根本看不见这种柔弱的小动作呀~~她刚才那一下,真是让人心动呀~
想着,CD机里正好放到了那首《Yesterday》。两小节吉他过后,列侬的声音响了起来:Yesterday, 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 away. Now it seems as though theyre here to stay. 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
上午七点来钟,我和蒋楠就离开了昆山。本来我们还有好些事情都没有办的,可是蒋楠说先去上海。我心知肚明她怕再碰到林SB,所以想快些逃离这里。
昆山离上海只一步之遥,油门一踩就到了。蒋楠也没说去总公司,而是直接要我开车到她家。到了她家之后,她让我在家看电视,自己则一个人出去了。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,于是一边郁闷地看电视,一边等她。
蒋楠出去后不久,一个大妈级的人物打开门从外面进来了,瞧装束可能是蒋楠说所的每天打扫屋子的工人。她见到我后愣了一下,我赶紧地解释我是蒋楠的同事。然后她开始打扫卫生,我则关了电视(妈的八点来钟有个屁电视看)和她聊蒋楠的事情。但她似乎什么也不知道,只是说蒋小姐这人挺好的。我想起单位同事对蒋楠的评价,心中不禁暗道:为什么蒋楠在公司要那么霸道呢?